十八岁那年
详细内容
篇一:《18岁那年》
我想我的头发是更适合像刺猬一样张扬的,女生说那样的我会好看一点。可是在刚刚过去的那个夏天,我却任由它疯狂地张长。我还是更喜欢它在风里和着宽大的T血衫一起飞扬。
突然间就想起了那些吹着口哨一脸坏笑的日子,有靓崽,有阿旺,还有A斑的七匹狼。那个时候我总是放肆地笑,虽然即使这样我很少感到快乐。
靓崽说我注定是该伤感的,因为我总是看或者写一些伤感的文字。他那么说的时候我就笑了,我让他闭上他的乌鸦嘴,然后我心里又在想或许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
我一直很嫉妒阿旺总是可以单纯的笑,因为他总是考虑得很少。虽然那个时候我们都说他笨,可我总以为“笨”一点就能多一点快乐的。
那时候阿旺一踢球就会摆个很白痴的pose,然后我就会叫他干脆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我实在不想看到这个世上还有他这样的白痴,可是现在却突然很想看到他踢球。
走的时候阿旺对我说:“你以后要为自己活好不好。”然后我就不以为然地笑。他们说我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我想关于这一点我也是知道的,因为我总是对着镜子不停的笑。靓崽总是喜欢靠在窗口照着镜子不停地梳头,我也总是说他那个样子看起来像深宫里的怨妇,可是现在却突然很想知道他的头发是怎么梳的,是不是换了发型。
那天在网上遇到包谷,他告诉我他在佛山,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然后我就想,为什么分别会这么快,让人来不及察觉。
在街上看到漂亮女生的时候已经没有上去搭讪的兴趣,淑男说过,我应该稳重一点的,因为我的样子很乖很乖。那个时候我总是故意绕开话题,我不习惯跟他们一起讨论那些沉重的话题。
雨倩是少数看到过我安静的样子的朋友之一,她说她从没想过我会那么安静,然后我就痞子似的笑了,然后又对她说了一大堆下流的话,以便让她把那个安静的我忘记。
我不道我的这十几年是失败的还是成功的,失败了三次爱情,可我却又赢到了这么多好朋友的心。他们总是会包容我的坏,就像我会包容他们的所有不是。
最后悔的就是让阿旺知道了什么叫爱情,让他跟我一样陷了进去。本来是想让他幸福的,可是却给原本单纯的他平添一些烦恼。我想对于他,我是有愧的。只是他从来都不会怪我,他说他知道其实我一直都为他好,因为我说过我想看到我所有的朋友都快乐。
他们说我对自己的事总是那么漠不关心。我大概是个让人操心的家伙,可我总是告诉他们不要管我,我自己能够应付。我不知道我是倔强还是固执,他们说我是很难被改变的,除非我爱上了某个人。
走的时候我们约好了重逢的时间,可是我不知道那个时候这个世上还有没有我,或者我不小心掉进了某个角落爬不出来了,或者我那时已忘记了时间。一直以来我是个记性不好的家伙,可是很奇怪,我却清楚地记得那些伤口还有寂寞,也许我的记忆用来填满它们了,再也装不下别的。
我想看看学校操场边的那条栏杆上是不是还会坐着像我们一样的男孩,偶尔看看天,偶尔没来由地笑,偶尔无所事事地打闹。
分别的时候似乎我们谁都没有说再见的,或许是真的知道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不知道世界为什么要这么大,让那些原本在一起的人散落天涯,从此人海茫茫,我也不知道时间为什么要那么长,让那些原本美好的事沦为回忆,从此伤愁淡淡。不知道学校的空地里被锄光的草又长起来了没有,走的时候那儿只剩下光秃秃的土地。
也许我还会留下,留在这里复读,可是人都走光了,这里还是这里吗?或者它跟别的陌生的城市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他们不会再和我一起坐在栏杆上晃啊晃,看着时间疯狂地逃跑。{十八岁那年}.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背上挎包,然后再风里做出很惆怅的样子,就像那些忧伤的画,我
也不知道再开学的时候我会不会剪掉过长的头发,然后再抹上着哩膏,让它恢复它的张扬。我是个习惯走路的人,我总是认为走在路上更好,可以后的长街或许再也没人陪我走。大概那个时候我该问问路人是否愿意把我带到别的地方。
我总是不停的笑着说时光晃啊晃,然后等我笑完之后就已经过了好几年。我一直很害怕苍老,可我却总是想22岁过后我该怎么办?我一直以为那个时候就是我苍老的时候。靓崽说他是不那么容易老的,他会保养得很好,在40岁的时候还会有20岁的容颜,可是我不知道等到他40岁的时候他是否还会那样说。{十八岁那年}.
那些女生总是认为我很小,会问我是否满了十六了,而事实上我已经十八了。我不知道十八对于我是什么含义,或许本来就什么含义也没有。只是早上睡醒的时候我会想,为什么我一睡就睡了18年了?
他们都说我是没有条理的人,我的抽屉永远是最乱的,就像上面这些文字,乱得让人不知所云。可是我还是不习惯整理,我总是写道哪儿算哪儿,之前没有一点计划,就像我们的命运,走到那一秒你才会知道那一秒到底要发生什么。
篇二:《十八岁那年,我们互相认识了》工厂里的工作,每天的内容都是千篇一律,乏味枯燥。对于我这个农村出来的小女孩,一下子还无法融入到这个城里人的生活中,但还好,大家都比较友好。夏季的天总是很长,下午下班时天还老早,有时候我会在外面随便吃点东西!
但大部分时间都觉得自己是饿着的。偶尔,房东大娘会喊我一起吃饭,大娘是一个很开朗的女人,那时候应该刚有六十岁吧!老头是教师,已经退休在家,平时只有老两口在家,加上我就三人。其实,大娘有四个儿子和一个姑娘。有工作的,有在外打工的。
大娘有个嗜好,就是抽烟,并且烟瘾很大,不论是跟你说话还是做饭,都会嘴里叼根烟。刚开始我很好奇,甚至有点无法接受,在我的思想里,只有男人才会抽烟。女人抽烟为那般??当然,随着以后越走越远了,才默然了女人抽烟的这种现象!
大娘晚饭大多都是手擀面条,面擀好了,切成三寸长条,下在锅里,随便撒点韭菜叶伙香菜,连汤带面就出锅了。有时候会有一个菜,有时就是中午的剩菜。现在想起来,那种感觉真的难以忘怀!可能是因为经常吃不饱的缘故吧,当然在家里饥饿的感觉是从没有过的。以后的日子里,我会下班但菜市场逛一圈,顺便买点菜,大娘就更热情了。其实,大娘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那份恩情我永远铭记在心!
由于自己性格外向,还有一点至今我也没明白。就是哪一点让好多人有意无意的注意我!同事就不用说了,别的车间的,甚至一些所谓的领导,给领导开车的司机。就在这时,不知是她的好奇,还是我的无知,让我在感情之路上走过了一段阴霾的历程……
篇三:《18岁那年曾远行》{十八岁那年}.18岁那年曾远行
作者:雪小禅
来源:《课外阅读》2007年第10期
那年,我十八岁。高三,黑色的七月。
落了榜,雨季就来了。好像是没完没了的,雨一直在下,我只差三分就上线了,老师说我上重点都没有问题的,可我落榜了。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落榜的。{十八岁那年}.
高三这年,迷上了写小说,迷上了一个英俊的少年,在雨中的合欢树下,我把写着喜欢他的纸条递给他,转身跑了,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合欢都落尽了,他没有答我。想必我是不好看的?或者在他眼中不是玫瑰,只是那株平常的草?
当时也是学校的名人了,因为别人会直呼我的笔名,而且,学习成绩不错,老师寄予了厚望。
可是,我落榜了。
这是不争的事实。许多平常不如我的同学考上了大学,他们兴高采烈地来找我玩,商量买什么样的旅行包去旅行,其实他们并无恶意,在我听来,却已经是如芒在背。
那天,依然在下雨,父母都去上班了,我忽然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这里,越远越好,这个地方,实在不能呆了!
说干就干!我找了几件衣服,然后把母亲钱包里所有的钱全掏干净了,大概有七八十块的样子,我给他们留了一张纸条:我去散心了,不要找我,我没事的,会回来的。
骑上自行车我就出了门,一直往东骑了下去,东边是天津,我去天津吗?在上了那辆半新不旧的斯普瑞克之前,我还在犹豫去哪里,在上了自行车之后,我决定了,我要去北戴河,我要去看大海!
我有些伤感,却觉得也自由了,终于没有人问我分了,终于没有人问我是不是考上了大学。
一直向东,我的腿开始发沉,嘴开始发干,但我一直坚持。出太阳了,很毒的太阳,道上只有我一个人,我一个人向东,一直向东。
那阵路上很少有卖水的,像我这样的骑车人几乎没有,来回过往的也都是大卡车,我骑着,不知哪里是尽头。
晚上,当我下车之后,我差点趴倒在地上,我到了天津,跑到一家叫建华的小旅馆,住一夜只要五块钱。进了门,我对着水龙头就喝了一肚子凉水,之后,倒在了床上。
因吃的凉皮,再加上喝凉水,开始拉肚子,幸亏老板好,找来了氟派酸让我吃,也幸亏年轻,第二天早晨就好了,老板说,傻孩子,这是要到哪去?你看你车胎全扎了。{十八岁那年}.
我给了他三块钱,他找人修了我的自行车,然后说,带上一瓶子水吧。我舍不得花钱买,他给我了一瓶子凉白开,然后告诉我,一路上小心。到达山海关时,我又黑又瘦了,那已经是两天以后。当我看到“天下第一关”几个字时,我把自己那辆破自行车举过了头顶,年轻的时候,我是多么有劲又多么狂热啊!我看到了大海!一个没有看到过大海的人终于看到了大海!大海,更像一滴巨大的眼泪,它落在了地球上。
我在海边的沙滩上,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热热的,一直流到我的耳朵里。开始我只是默默流眼泪,后来,我干脆放声大哭,哭的声音很快被海浪淹没了,和这些咆哮的海浪比起来,我的哭声那样小,甚至,微不足道。
很难说清那是一种什么心境,刹那间,我决定了,回去复读!虽然我是那么不愿意上“高四”!虽然我要低下头忍耐一年,可是,我真的要读大学!骑到家时,父母哭了。
他们没有打我,但母亲的头发自了好多,父亲瘦了十几斤,他们去登了寻人启事,去四处找我。母亲抱着我哭了,我却傻笑着,递给她自己从北戴河花几块钱买的珍珠项链,我说,“妈,戴上,准好看。”
第二年的七月,我考上了大学,整整一年,我没写小说,做了一年书呆子,我是看了海浪之后明白的,人生,是需要有所取舍的。★
篇四:《十八岁那年的冬季》冬天,无论在什么地方,总是凝重的、肃杀的,可十八岁那年的冬天却来得特别急、特别清,来得特别凄美,似乎是带着无限情思跑来的,让人不禁心生感慨。冬雨是绵长而又细腻的,带着无尽的情思,吹来了我十八岁那年的雨季。天灰蒙蒙的,雨轻轻的飘舞着,像浮在空中的轻纱,朦胧而神秘;又像是在空中跳跃着的丝线,线的这头是我们稚气未退的面孔,而线的那头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致?这未知、这迷茫,又是怎样一点点浸透我们小小的寂寞的心扉。这时的冬,是惆怅的季节,饱含着说不尽,道不完的愁绪。它像种子,在那片还不算肥沃的土地上扎根、埋藏??????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花开花落,那颗小小的心,还未经历风雨,便要学会坚强;那张稚嫩的脸,还未褪却浮华,便要学会勇敢。十七岁那年的冬季,雨是淡淡的愁绪,让人又怜又恨!如果冗长是冬雨的奏歌,那么冬阳便是冬季另一段旋律,那旋律像微微泛起的海波,在心头一点点荡漾开来。阳光,是冬季的稀客。当阳光散落在无际的大地上,泡一杯香茗,烟气氤氲,袅袅升腾,用心去欣赏那夹杂着丝丝凉意的冬景,也是一种美的享受。在阳光的抚摸下,闭上双眼,任阳光洗尽身上那股寒冬的朽味,放肆的掏出那些沉淀在心头的记忆,才发现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那些错过的、过去的流连似水,都已无法重来。冬阳,是冬季最柔软的美丽,是十八岁的另一道风景线;它任性,却带着笃定的心;它渺小,却能照亮冬季。冬季的花草树木似乎也都是慵懒的,没有了以往的绿。整个冬天显得十分悲凉,在这悲凉的冬日里,我们带着微笑走完了大学的第一个冬季,并在这单调的季节里,掺进了些许童话的感觉。这年冬天,我们一起享受大学的点点滴滴;这年冬天,我们慢慢懂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年冬天,我们开始学会勇敢向前,追求生命的美丽;这年冬天,我们也学会了不再那么任性。十八岁那年的冬季,是个刻苦铭心的季节。它开启了我们人生的新征程,让我们飞得更高,看得更远。西华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2013级4班暮蓝(康英)
篇五:《十八岁那年的远行》{十八岁那年}.十八岁那年的远行
文/苏宝大
父亲去世13年了。这些年来,一想起我的父亲,心里就觉得酸酸的。我不知道能用怎样的文字来怀念和告慰九泉之下的父亲,只恨自己文字笨拙。
在我记忆中,父亲一辈子吃了很多的苦。为养活我们兄妹五个,父亲含辛茹苦,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从我记事起,没见父亲闲过一天,没见他穿过好的,吃过好的,一身的旧衣服,补丁摞着补丁,常年的粗茶淡饭,背负着家庭的责任和重担,父亲拖着他并不结实的身板,在生活的路上不断地攀爬,使得父亲的身子骨看起来很单薄,很瘦弱,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父亲对我们是满怀期盼的,总希望我们能通过求学,获得一份美好的未来,来改变家境,改变命运,但我们兄妹五个真的不争气,让父亲的希望落空了。
我高中毕业的那年,父亲到处奔波,想为我在当时所谓的社办企业找个活儿,谋个职业。但父亲的心愿最终还是没能实现。
1979年的11月中旬,一年一度的地方征兵工作开始了,父亲让我也去试一试。当兵可能是当时父亲对我的前途抱有最后的希望了。可那时候的我,对当兵根本就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因为我知道,自己人瘦体弱,部队怎么会要我呢,我一直认为自己与当兵无缘。
父亲其实也觉察到我的心理,慈爱地说:“试试吧,不试怎么知道啊?不合格也不要紧的。”看着父亲满眼的期盼,我默默点了点头。第二天,我来到父亲面前,父亲坐在门槛上,在抽着烟,烟雾缭绕中,我看见父亲脸上纵横的褶皱,心里一阵酸楚。父亲知道了我的来意,从口袋里掏出二元钱给了我。在当时,这点钱不算少了,够一家子几天的生活费用了。带着父亲沉甸甸的期望,我离开了父亲。父亲没有送我,也没有与我说句什么,为了不让父亲失望,明知道此去渺茫,但我还是上了路。
奇迹往往就在你不经意间出现。幸运的是,我的政审和体检都合格了。当我回来把这个喜讯告知正在田间劳作的父亲的时候,平时很少能见到笑脸的父亲,竟然笑了,而且笑得是那样的欣慰,那样的开心。在以后的日子里,父亲一再叮嘱我:多穿衣服,不要感冒了。入伍通知书下来的那天,父亲捧着它,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如获至宝一般。
12月5号的大早,是我离开家的那一天,天气很不好,外面在不停地下着大雨。我和父亲在泥泞的乡村路上,迈着微微踉跄的脚步,早早就来到了乡政府报到,准备集中统一坐船前往兴化兵站。到了兴化城,下了船以后,父亲走在前边,我跟在他后面。父亲不停地叮嘱我:到了部队后,要安心服役,不要想家,在部队要听领导的话等等。我不住地点头,偶尔看一下父亲的后背,显得很苍老,心里头就酸涩涩的,五味杂陈。
新兵入伍程序相对而言,比较繁琐。到了兵站,报了名以后,首先马上集中、点名、吃饭,下午理发、洗澡,晚上统一组织看电影,东跑西跑,两腿酸酸的疼,我有些厌烦,但父亲却一点没觉得麻烦,反而露出开心的笑容,跟着我忙这忙那的,顾不得吃一口饭,我看到他这样,心里很难受。
晚上9点多钟,天很黑,在不停地下着大雨。兴化南门轮船码头上,人潮开始涌动了,送新兵的家长挤满了码头,人们的脸上都显露出依依不舍和牵挂的神情,好多送新兵母亲的脸上流着泪和自己心爱的儿子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场面感人至深。
锣鼓声中,我们新兵在大院里,刚刚换上了橄榄绿的军装,就匆匆开始排队上船了。18岁的我,第一次离家出远门,之前走得最远的,也就是在乡里的中学读书了。这次要远行千里之外,心里不觉有一丝留恋之情。一踏出院子的大门,我首先就四下寻找着父亲,可是大雨滂沱,天又那么的黑,在人山人海送新兵的人潮中,我再也找不到我的父亲。我踮起脚尖,我声嘶力竭地喊,我拼着命地找。忽然,我看到了父亲,但他并没有看到我,由于我们刚刚
换上崭新的统一军装,很难让所有的家长辨别出谁是他们的儿子。我只是看到他也在人潮中拥挤着找我,最终父亲还是看到了我。可是人太多,父亲再也没有机会挤上来能与我一个拥抱,哪怕是说上一句话也好,这样的离别实在让我不能接受。在嘈杂声和锣鼓声中,我们新兵已经上了船,我回头仍然看到父亲拥挤在人群中,跟我说着什么,可我什么也听不到,我只是拼命地点头,拼命地向他挥手,父亲也在拥挤的人潮中向我招手。
开船了,岸上的人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大雨仍在下个不停,我趴到轮船的窗口,看见码头昏黄的灯光下,大雨中的父亲,仍然木然地站在雨中还在不停地向我招手。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父亲了,我擦了擦眼,父亲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到最后变成了小黑点,直至消失。
上了船坐下来以后,想到刚才分手时没能跟父亲说上一句话,心里觉得很难受,酸酸的,我再次忍不住眼眶发热。
往事如白驹过隙,多年以后的今天,我忽然又想起那年在码头跟父亲分手时的情景,好象就在昨天,可一晃父亲早已离开我们多年,父亲的名字永远刻在我的心里。父亲姓苏,名春标。
(文字1985)
江苏省兴化市永丰供电所225744苏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