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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河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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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两河流域和古代埃及文化的异同》

两河流域和古埃及的差异

同样作为人类历史上最早文明的一员,曾经璀璨而又辉煌的古埃及文明和两河流域文明在地域上如此接近,其中也有许多碰撞与交融,但最终的命运却截然不同。两河流域文明在犹太文明继承流传后成为西方文明的始祖,而古埃及文明却逐渐消失在尼罗河漫漫长流中。

这两大文明究竟有哪些差异?而这些差异会是什么才导致两者不同的命运。起先我们从这三大点来看:一、自然环境——两河流域东接西伊朗山脉,西与叙利亚草原和阿拉伯沙漠接壤,北靠亚美尼亚高原,南邻波斯湾,自古兵家必争之地。两河下游冲积平原干旱少雨,充沛的两河水是灌溉农业唯一的生机,灌溉是当地的经济生活的命脉。埃及处在西亚大陆交界地区,终年少雨而干旱,适于人类生活的地区只有尼罗河沿岸和下游三角洲地带。尼罗河是一条狭长条带状的通道,其间没有破碎的地理单元,为交通和行洪提供畅通的孔道,人们在这条狭长的流域范围内依赖尼罗河定期泛滥而生存。由此可见,虽然两者都是灌溉农业,但由于地形环境的不同让埃及更容易形成统一集权体制,相对安全的位置环境不会像两河流域那样经常受到外族侵扰。二、政治形态——两河流域在最初国家形成中,出现了十二个城邦国家,直到公元前六世纪新巴比伦被波斯帝国吞灭才结束,两河流域政权更替不断,异族入侵严重。在亚述帝国时期,南部的加底特人入侵,重新建立了巴比伦王国。复杂的政治环境让统一的格局不停地改变,同时王权受到各种制约,因此没有君神一体的特征。埃及的政治状况不同于两河流域,埃及周围的地理坏境险峻复杂,形成了一个保护带,使埃及较少受到外族的入侵。同时,当地发展农业生产、建立水利设施的需要,要求有相对集中的统治,这为埃及形成君神一体的法老集权统治提供了基础和条件。三、经济形态——两河流

域和古埃及文明在沿河地区发展农业,受河水定期泛滥影响;以麦子为主要农作物,都饲养牛羊等牲畜。但不同的是两河流域的商业始终比较发达,因为它多变的政治状况使它始终难以建立强有力的专制王权,因此民众拥有较多的自由,这十分利于商业的发展。在尼布甲尼撒时期,商品货币关系十分发达,出现一些著名的工商业中心城市。相反,古埃及由于政治状况相对比较稳定,王室力量强大,外患较少,统治者能够倾其主要力量,来加强对国民的控制,所以,农业始终是最主要的社会经济基础。

其次,我们再来看其他几个不同的地方,宗教信仰上两河流域基本上是多神教,埃及是以一神教为特色。古埃及人特别关心来世,人们千方百计防止死者遗体消失,以木乃伊为代表。两河流域人们则似乎从未有过灵魂不朽之说,他们虽然也祈祷神灵,但求的是现世的福祉而非求永生和来时的享乐。法律上巴比伦人给人类最宝贵的文化遗产就是汉莫拉比法典,这一法典制定于古巴比伦国王汉莫拉比统治时期,是世界上第一步成文法典。而古埃及的法律观念上,法老就是最终裁决者。在文字方面,苏美尔人则创造了著名的楔形文字,它起源于象形字,后演变成音节符号和音素符号的集合体。埃及人创造了独特的象形文字,一般由表意符号、表音符号和字母符号三部分组成,这种文字虽有字母,但没有发展为字母文字。古埃及文学丰富多样,有神话、童话、诗歌、格言、教谕、传记等,尤其是短篇小说。苏美尔的文学作品中最具分量的《吉尔伽美什史诗》,这是屹今所知世界上最早的史诗,此外,还有一些情歌、圣颂诗等。古埃及的建筑与雕刻与宗教方面追求来世不无关系,建筑主要是金字塔和神庙。苏美尔人的雕刻艺术长于金属工艺和宝石雕刻,这类工艺品可谓维妙维肖,极富想像力。巴比伦的建筑也继承了苏美尔的一些特点,著名的有巴比伦城,巴别通天塔和空中花园。{两河文明}.

最后我们来看看数学天文学,两河流域的人们把一年分为三百六十五天,辅以四季的变化,创造了“太阴历”,数学上的六十进位法和十二进位法就都是从这一基础上引申出来的。埃及他们发明了计数法和几何法。在天文学领域,他们发明了“太阳历”,现在世界上通用的公历,究其渊源,正来源于此。此外,埃及在医学方面也有巨大的成就。

我觉得两者出现差异的原因是文化侵略,这不只是简简单单地军事侵略,更换一种政体,两河流域因其复杂的王权更替,更加注重民生的发展和科学的推究,而相对安全的古埃及则同一潭死水,控制民众的思想让其更加服从至高的集权思想是每个统治者执政手段。古埃及有好些地方受到两河流域文明的影响,可见自古以来,输出的文化和思想才是真正可以继承流传下去的,唯有不断去探索先进的思想文化,赋予宗教更多的探索精神,才是一种文明的永久延续的方法,对如今的我们有很大的启示作用。

篇二:《两河流域与古埃及文明比较》{两河文明}.

明{两河文明}.

一、两河流域文明与古埃及文明的相似之处

两河流域文明与古埃及文明都有着几乎同样的年龄,都在三千多年的时间里经历了由强盛到衰败的过程两种文明都有着自己的文字书写系统,条理严谨的楔形文字和神秘诡异的象形文字都孕育于大河流域。离不开河水的的滋养与灌溉她们都从城邦国家过渡到统一的强大帝国实行君主专制,也都在数学和天文学方面有着自己的重要成果。

二、两河流域文明与古埃及文明的对比{两河文明}.

1.自然地理

埃及文明起源依托于尼罗河,尼罗河是一条狭长条带状的河道。其间没有破碎的地理单元,为交通和行洪提供了畅通的道路。由于上游两条河流分支流经热带草原地区,雨季的到来给尼罗河带来了定期泛滥,从而给人们提供了赖以生存的丰厚回馈,也为古埃及农业提供了很好的地质和气候条件。尼罗河的子民们在其庇佑之下,怡然自乐与世无争地生活着。尼罗河狭长的地理环境,促使古埃及的文化选择了带状延伸,形成了由南向北的多元一体化文明起源模式。而同样生活在大河旁的两河流域的人民们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暴躁的底格里斯河使两河人民无法和古埃及人民一样享受平静的生活,两河流经的区域受干旱少雨的副热带高气压气候控制,河水无法定期泛滥,而且由于底格里斯河平时水位过低,汛期水位过高、流速快,难以利用灌溉,所以聚落主要集中于幼发拉底河流域,灌溉也成了当地经济生活的命脉。{两河文明}.

2.宗教与文化{两河文明}.

埃及是具有漫长历史的神权政治国家,埃及人认为,法老创造了万物,对他们来说,法老是活着的神明,生命的繁荣、平安、兴盛取决于他。总之,他是美好生活的象征,因为他控制着尼罗河—埃及人的生活命脉。最为理想的生活不仅包括富裕和平安,也包括正确的行动,这就要求人必须服从神的意志,神的意志是被称为马特的本原象征,包含四种特性成分秩序、真理、公平、正义。合乎道德的行动是每一个公民为死后美好生活的继续所做的准备,每一位埃及人都极为关注死亡、尸体的防腐处理和坟墓安置。这暗示着对死亡的深度迷恋,而真实的情况刚好相反。平安、繁荣、温和的社会,法老稳居御座,世界井然有序,这一切使得埃及人的生活充满情趣,怡然自得,他们也在这样一种安静祥和中创造了辉煌灿烂的文化。埃及人关注死亡,因为他们热爱生命,并希望在死亡之后生命以一种相似的方式继续存在。

而两河流域人民的生活极端变化无常,人们重视今世的生活,对死后的一切几乎不抱希望,死后的生活在他们看来令人恐惧,不可能有美好的希望。与此相比,埃及人的生活和宗教是无法分割的,人们真切地关注爱与社会平等,一种强烈的一神教的成分体现在他们生活之中,希罗多德无不幽默地戏称埃及人“笃信宗教,其虔诚远远超过任何其他民族”。美索不达米亚的多神宗教与其迥然相异实用,为自己利益服务。道德行为变得次要,自我利益的满足是人们的核心关注,这注定酿成不可避免的悲剧。因此,美索不达米亚人的文化本质上是

法治文化,而埃及人的主流文化是伦理文化。在法治社会中,法典,比如汉莫拉比法典的诞生是自然结果而埃及这样的神权政治国家似乎不需要法典。两种文明的国家的文学也同样殊异。埃及人的写作在深度和想象力方面有局限性,大部分作品浮泛浅薄。在埃及这个相对和平的国度里,没有出现任间丫象《吉尔伽美什史诗》一样严肃的作品,《吉尔伽美什史诗》反映了美索不达米亚地域生活的诸种无常的变化。

3.政权的起源

在公元前5000年,埃及出现了城镇政体,各自控制着泛滥平原的某一条带。这种多元的地方中心难以形成有力的地理屏障,为建立统一的政体在地理环境上铺平道路。同时,狭小的生存空间,迫使野心勃勃的地方统治者极力通过扩张活动扩大自己的统治范围。于是,征伐战争不断,导致统一集权机制国家的形成。由上埃及国王孟尼斯实现统一,埃及文明逐渐形成并影响日隆。此外,因尼罗河水流自南向北,上埃及国王可以清楚地预知北方灌溉的区域,由此奠定了埃及的统一是上埃及统一下埃及的格局。同时也限定了埃及的官僚体制一开始就是内向型的,注重内部行政体和部门化建设。至于两河流域,乌贝德人疏浚幼发拉底河并修改故道使其成为运河,由此建立纵横交错的灌溉网络。水资源的竞争客观上要求建立超出单个聚落之上的社会组织,于是,社会人口、聚落向中心聚落迁移、聚集。到公元前4000纪中叶,这一凝聚过程完成时,伴随着周围聚落的消失,作为政治、经济和宗教中心的城市出现,专业分工的市民居住在城

墙内,发展成一股强大的政治势力,这就是所谓的城邦。这个时期的城邦不同与所说的“早期国家”,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首先,城邦在政治管理上实行的是“原始民主制”。因为灌溉体系是两河流域社会发展的根本命脉,早在史前时期原始农村公社阶段,灌溉权利就成为一种公社成员平等享受的生存权利。当外来移民加人两河社会,不得不牺牲自己的人格、尊严和劳力来换取原住民公社所允许的灌溉使用权时,外来人就自动成为社会的下层。两河流域社会如此层级化,实质上是族群整体的等级化,而不是由于阶级分化所带来的少数统治者的集权化。所以,当城市形成后,原上层农村公社成员带着恻门的灌溉权成为市民,而少数军事领导精英在政治、宗教和经济上的特权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发展,城邦的政治生活依然是以大家族族长为代表的、体现全体市民意愿的“原始民主制”。所以,两河的城邦,究其本质乃是“等级化家族公社式的城堡政体”,同以早王朝、埃及古王朝为代表的早期阶级国家有着重大的区别。其次是政体构成的碎裂化。幼发拉底河流域内的小区域有地理破碎的局限,因此形成的多元政体同样也是碎裂化的—城邦—各城市控制自己周围的一小片地区,未能马上形成尼罗河流域那样的集权性政治大一统。另一方面,“等级化家族公社式的城堡政体”脱胎于原始农村公社民主制,从本质上抑制了集权的发展,因而不可能形成政治大一统,政治格局必定是碎裂化的。最后是王权的晚出。直到早王朝时期,占有肥水良田的大家族,不断从败落家族手中买进土地,经济的壮大成为他们政治上壮大的后盾,形成社会的巨富贵族领导层,真正阶级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