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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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一直把小方步种植在
她们耐以生存的这块土地上
时常琢磨 燕子和草之间的关系
并且和这种关系共同生活
偶尔也会飞起

当我学会穿过她们和土地的时候
她们已穿过了我
并且在我体内放飞燕子般的笑声
我一直 裹紧自己 生怕这些可爱的精灵
在一阵凉中脱落

现在或者以后我阑珊般站立在
通向她们的路口
脱光衣服 暴露空瘪的棱角 模仿她们花开的声音
在瘦风到来之前 阻击偷猎者――
来自都市的小胡须 或者海誓山盟中的
青瓷瓶

必须说明――
“飞燕草”这个名字，这种花草
是多年前 一个迈着方步头顶草帽的老人
告诉我的，当时我叫他父亲

并且当他把小方步留给我的瞬间
说了一句:孩子，做人要像“飞燕草”
等机冲天一飞


08/2/23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