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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回忆录厂长

详细内容

第一篇联盟回忆录厂长
《2016厂庆邀请函范本》

厂庆邀请函范本

xx-x:

您好:

我厂已经走过了x年的风雨历程,为了感谢您一直以来的支持与厚爱,在我厂x年厂庆之际,特邀请您的光临指导,##厂庆邀请函,##邀请函《厂庆邀请函》(#url#)。

顺祝业祺!

xx-x厂

xx-x(厂长)

2016.3.12

厂庆邀请函范本[家和庄群英聚会-----神秘节目虚时以待。

时间:2016/11/0515:00----19:00

地点:佛山三水家家卫浴有限公司家和庄

小提示:2016/11/04晚到达xx酒店下榻。届时有专人接待。于2016/11/0x自行安排回程

谨祝商琪!

佛山市家家卫浴有限公司

董事长:霍成基

厂庆邀请函范本[篇3]

xx-x:

您好:

我厂已经走过了x年的风雨历程,为了感谢您一直以来的支持与厚爱,在我厂x年厂庆之际,特邀请您的光临指导。

顺祝业祺!

xx-x厂

xx-x(厂长)

20xx-x.xx.xx

第二篇联盟回忆录厂长
《戈尔巴乔夫回忆录》

我所负责的部分是戈尔巴乔夫在苏联解体时期对于苏联解体的语言、态度和政策

我所参考的书籍是《戈尔巴乔夫回忆录》,我主要参考这本书的最后一编——严峻的1991年,记录的是戈尔巴乔夫从1991年初开始的一些的语言和态度。

年初的祝词:“未来的一年是他特殊的。他要决定我们多民族国家的命运问题。对于我们全体苏联人来说,没有比保存和革新各民族美好的生活其中的联盟更神圣的事业了。”“解决1991年面临的生死攸关的重大任务的关键恰恰就是在联盟当中,在对它的保存和革新当中。”

立陶宛综合症:1990年1月去立陶宛访问,他在劝说人们立陶宛分离之后并不会马上富起来,并且许诺:“我们应该有一个革新的党、一个革新的联邦、一个革新的民主制、一个革新的社会,要建立起这一切,我们就要互相促进,互相合作,而不是破坏、分离、咒骂、彼此散布怀疑和敌对情绪”。“必须得有宪法机制保证实现这种权利”(注:这种权利指的是列宁曾经的苏联各加盟共和国有自由加入和退出联盟的权利)

采取的手段:“运用一切的政治手段,制止立陶宛共和国脱离苏联。如果这一点做不到,立陶宛人民通过公民投票表现出分离的意愿,那就进行谈判,按照法律和公正的原则”离异“;其间在1月12日深夜在维尔纽斯发生流血事件。之前立陶宛中央曾经数次发电报要求戈尔巴乔夫一总统的身份干预民众的示威游行,但戈氏的回答是“我仍然认为自己无权采取极端措施”,至今这次流血事件究竟谁是下达命令的人,仍是不解之谜。

在维尔纽斯的流血事件之后,戈尔巴乔夫曾经下过死命令“坚决反对使用武力”,在1月22日,戈氏就立陶宛事件所发表的声明中指出:“利用军事力量解决政治问题是坚决不容许的,同时我也提醒人们注意,必须消除矛盾的根源没恢复宪法秩序”

1月17日颁布总统令,3月17日进行全民公决。面对以叶利钦为首的激进民主派的攻击。“向把我们带进沼泽的国家领导人宣战”(叶利钦语)(我至今也不知道戈氏怎样应对这些言语,看到的只是他在回忆录中的诉苦)

对白俄罗斯的访问和政治中派主义:面对基金的民主派和党内的保守派,戈氏提出了“政治中派”的意义:“在我的理解中,中派就是以新的原则精神改造社会为目的的一派,他不是建立在一部分人和另一部分人的基础上,不是以对抗为根本,更不是要把对方视为敌人,而是基于把社会绝大多数团结起来的原则之上”。联盟回忆录厂长

3月17日全民投票之前戈氏发表了电视讲话,主要内容还是我们保留联盟将会是一个革新的联盟。

新奥加廖沃进程:这一系列会议完成了新联盟条约

第三篇联盟回忆录厂长
《《我的回忆录之十三》第四医院的第一夜》

《我的回忆录之十三》第四医院的第一夜

到了第四医院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张厂长,老吕,还有一名职工陪我进行过各种检查后,将我推进医院的住院处。

我执意要自己走到病房。

医生警告我说“别看你现在自己觉得没什么事,遭电击后除你手上的伤外,会在别的地方有一处受伤的击穿点,现在还没找到。而且遭电击的人体和心脏会有突然的反应,你现在并没有脱离危险”。

一番话说得我和大家心里怪紧张的。

先送病人到六楼613床,今晚你们要留陪同人员,做病人的陪护…….医生冲着厂长讲到。联盟回忆录厂长

厂长的手机响了,仍在第三中心医院的董头从手机传来信息,一会小豆豆就要到第四医院的消息。

像是在大家的紧张的神经里注入了一点点的兴奋剂,使大家悬着一半的心松了一些,豆豆能转到第四医院说明现在暂时并无大碍。虽如此但是另一半心仍绷得紧紧的,毕竟还没见到小豆豆本人,何况接下来的情况如何还是个未知数。

警笛响起来,由远到近,声音渐渐地大起来。

另一个病人来啦,一名护士大声呼唤了一声,几名护士朝着电梯大门快速走去。厂长见我已到了病房,留一名职工陪我,也随之冲向电梯口。

小豆豆怎么样啦,我也不时的询问旁边的职工。看来没多大事了,一会就会上来了。此时我才才有神情看一看我的两只手。

觉得两手的随着心脏跳动一阵阵的疼痛。

此前第一次醒来时还是在第三中心医院刚刚摘下两指手套的时候,看过一次自己的双手。当时两只手套的手心处已经有一部分被电流烧焦了,透过两只露着大洞的手套,只见手心处表皮已经烧坏,泛白的伤口处不断向外留着淋巴液。一摘下手套医生叫我动一下手指。十个手指头只有两个小手指和无名手指可以微动一下。

咱这医院治不了,得上第四医院,看来外伤问题不算太大,就怕神经线有问题。一句话说的我心里怪害怕的。

今后的生活还要靠双手,80多岁的老母亲和正在上学的孩子也要靠我这双手,一旦有不测真不知该怎么办。……

躺在第四医院的病床上,看这两只缠慢绷带双手,吃饭,上厕所……一幕幕就像电影中的片段一样,不时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一阵忙乱的脚步打破我的遐想,小豆豆被众人推进我的病房。他的双手缠满绷带,而且有一只手臂半吊着,见到这状态,不觉一种责任感涌上我的心头。我的对工作的急切,对地形的忽略,在给我自己造成伤害的同时也给不满18岁小徒弟豆豆带来伤害,何况又是一名远离家乡的的打工者。

随着大夫护士们陆续来达到我们的病房,经理也进来。

大夫又一次查看我俩的伤情以后,嘱咐护士把小豆豆转到另一间病房。

“明天做全面检查,你们今夜定要留人”最后扔下一句话出去了。经理与厂长耳语了几句然后又来到我面前;

“你放心养伤,家里的事也放心”

此时我又想起在第三医院里经理对大夫讲的话:“我们单位效益很好,请医生要尽一切所能不但把人抢救过来,而且要治好”。不知怎的一向坚强的我此时两眼竟然潮湿了。

经理对我又安慰了一番也走了。

病房里只有厂长我们两人。刚转到另一间病房的豆豆不知怎样。一种责任感和愧疚再次涌上我的心头。

情不自禁,喃喃的对厂长说:

“我要是不隔着墙扔铁条就没事了”。

“你们是为厂里工作才出事的,不然也不会这样,先不要多想了,现在你们一定要先安心养伤”。

仍旧是潮湿的两眼目送着厂长出了病房,朝小豆豆转出病房的方向走去。

我俩分别躺在两个单间病房,尤其是“豆豆”的伤势较重,有一名护士专门看护,大夫、护士不时还“危言耸听”地把一些可能发生的不利的后果不断送进厂长的耳朵内。

随着夜幕渐渐的降临,病人的家属逐渐离开医院,病人大多以入睡。只有护士办公的地方灯光稍亮,走廊里只剩下厂长坐在豆豆病房外的长椅子上,偶尔到我这边不放心的扒一下头。就这样厂长在医院陪了我们第一宿。

第四篇联盟回忆录厂长
《信仰的力量教育学小组练习(第六组)》

信仰的力量

(第六小组课堂作业ppt主要内容)

人活着,总要相信一些东西,坚持一些东西。或许,我们总是在抱怨,每天忙忙碌碌却不知道为什么活着,物质丰富了但是却找不到精神寄托,于是惊呼,这个时代是一个缺少信仰的时代。

其实,只要仔细观察,或是读一读历史,或是听老人们讲讲,就会发现,原来,信仰不是个遥远的名词,而是就在我们的身边。

那么信仰是什么呢?我想前一个小组已经做了详细的讲解,在这里我们作一个小小的总结。信仰,是人对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等的选择和持有。有了信仰就有了人生价值观。因为自己的信仰而相信自己。

一个人要有信仰,有信仰代表心底存在希望,信仰是种态度。信仰和对自己的相信是紧密相连的,内心的信仰,会左右你的现实生活,控制着你的表现行为,同时又间接地塑造及控制你的信仰。人们对自己所做出的事,也是因为信仰的理念而去相信自己。

在了解信仰的力量之前,先让我们来欣赏两则关于信仰的故事:

关于信仰的小故事(1)

意大利著名的雕塑家米开朗基罗曾在佛罗伦萨雕刻了一尊石像,因为那尊雕像体积庞大,又将摆放在城市的显要位置,米开朗基罗从构思、手法上竭尽全力。经过将近两年的创作,米开朗基罗终于完成了作品。当他自己看到这尊凝聚了自己所有功力的作品时,他自己也为自己感到骄傲。作品预展时,佛罗伦萨万人空巷,对他的创作叹为观止。最后连佛罗伦萨市长也来参观了,众多权贵围在雕像前窃窃私语,等待市长发表意见。市长傲慢地朝雕像看了几眼,问:“作者来了吗?”米开朗基罗被人请到市长面前。市长说:“雕石匠,我觉得这座石像的鼻子低了点,影响了整座雕像的艺术氛围。”米开朗基罗听罢说:“尊敬的市长,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加高石像的鼻子。”说完,米开朗基罗便让助手取出工具,提着石粉对石像的鼻子进行加工。米开朗基罗在石像的鼻子上抹着石粉。抹了一会儿,他来到市长面前,说:“尊敬的市长,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加高了石像的鼻子,你看现在还行吗?”市长看了点点头说:“雕石匠,现在好多了,这才是完美的艺术。”市长走后,米开朗基罗的助手百思不得其解,问:“你只是在石像的鼻子上

抹了三把石粉,石像的鼻子根本没有加高啊?”米开朗基罗说:“可是,市长认为高了。”据说那尊石像还矗立在佛罗伦萨的街头,知道那尊石像来历的人都知道这样一句谚语:“权贵的虚荣就是石像鼻子上的三把石粉。”

关于信仰的小故事(2)

多年前有个俄国的无神论的学者。一天,他在某大会场向人们讲上帝绝对不可能存在。当听众感觉他言之有理时,他便高声向上帝挑战说:“上帝,假如你果真有灵,请你下来,在这广大的群众面前把我杀死,我们便相信你是存在的了!”他故意静静地等候了几分钟,当然上帝没有下来杀死他。他便左顾右盼地向听众说:“你们都看见了,上帝根本不存在!”怎知有一位妇人,头上裹着一条盘巾,站起来对他说:“先生,你的理论很高明,你是个饱学之士。我只是一个农村妇人,不能向你反驳,只想请你回答我心中的一个问题:我信奉耶稣多年以来,心中有了主的救恩,十分快乐;我更爱读《圣经》,越读越有味,我心中充满耶稣给我的安慰;因为信奉耶稣,人生有了最大的快乐。请问:假如我死时发现上帝根本不存在,耶稣不是上帝的儿子,圣经全不可靠,我这一辈子信奉耶稣,损失了什么?”无神论学者想了好一会儿,全场寂静无声,听众也很同意农村妇人的推理,连学者也惊叹好单纯的逻辑,他低声回答:“女士,我想你一点儿损失也没有。”农村妇人又向学者说道:“谢谢你这样好的回答。我心中还有一个问题:当你死的时候,假如你发现果真有上帝,圣经是千真万确,耶稣果然是神的儿子,也有天堂和地狱的存在,我想请问,你损失了什么?”学者想了许久,竟无言以对。

从故事里面我们看到,信仰是存在个人心里的一种信念,上帝、佛、神是一种信仰,共产主义是一种信仰,崇尚自由是一种信仰,崇尚金钱、名利也是一种信仰,但无论哪种信仰都可以使得个人心里获得一种心里慰藉,获得内心的安定,使人过得幸福快乐。同时好的信仰也可以约束一个人的行为,使得人向好的方向发展。

那么信仰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呢?信仰有哪些作用呢?

一、信仰可以使人坚韧不屈,使人在逆境中坚持自己的信念

二、信仰是统帅人们灵魂的精神支柱,可以使人摆脱寂寞的困扰。

三、信仰是道德的基础,可以使人公正。

四、信仰可以使人使人事业成功,获得永恒的生活。

信仰是人们的一种高级的精神活动;有了信仰,人们就有了精神的寄托,有了行动的指南。共产主义信仰在无产阶级革命者进行行为选择、自我评价和意志调节时,始终为他们提供着符合社会发展规律的正确方向,判断是非善恶的科学准则、履行责任和应尽义务,战胜困难与挫折的强大动力。

一、信仰可以使人坚韧不屈,使人在逆境中坚持自己的信念

A《红岩》作者罗广斌的别样人生

他是显赫家族的少爷,他的哥哥是国民党高级将领,他的前程本该一帆风顺。但因他内心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他背弃了家庭,放弃了爱情,放弃了大好前程,被捕后多次放弃家庭对他的保释,坚决在牢狱中作顽强的斗争。

注:

罗广斌(1924--1967),作家。重庆忠县人。194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国民党军第十六兵团司令官罗广文的胞弟,著名物理学家杨振宁的学生。1948年被捕,囚禁在重庆中美合作所渣滓洞、白公馆集中营。建国后,历任青年团重庆市委统战部部长、重庆市民主青年联盟副主席。后在重庆市文联专门从事创作。合著革命回忆录《在烈火中永生》、长篇小说《红岩》。

1944年初,罗广斌跟随马识途到西南联大附中学习。在这里,他受到革命思想的熏陶,并经过“一二·一”学生运动的锻炼,认识到“血是仇恨的种子”,影响了他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使他从追求个性解放和婚姻自由的狭小天地里走出来,投身于人民解放和民族解放事业。在西南联大附中的学习生活,是罗广斌人生的转折点,他摆脱家庭的束缚,走上革命道路,找到为之奋斗终身的理想和信念。1948年3月1日,罗广斌赴秀山前,重庆地下党组织经过较长时间的考察,由刘国志、江竹筠介绍罗广斌入党。

1948年9月10日,罗广斌在成都家中被捕。罗广斌被捕后,在成都稽查处被关押了十多天。他的父母到监狱看他,劝他不要再坚持,共产党是没有出路的,希望他回归家庭,被罗广斌拒绝。9月下旬,左志良押解罗广斌,由成都坐飞机转到重庆,先后将罗广斌关押在渣滓洞和白公馆看守所。

B、女特工张露萍的花样年华

她17岁入党,18岁成为党支部书记,24岁牺牲。她领导的一支秘密组织,

获得国民党内部许多至关重要的军事、政治情报。她牺牲时的身份竟是“军统特嫌”,直牺牲30多年后,才恢复其“烈士”身份。

注:

1938年101939年10月,张露萍受党派遣回四川工作,秘密打入重庆国民党军统局电讯处及电讯总台,担任党在军统局的地下党支部书记。把同志们从军统机关截获的重要情报送到南方局。张露萍领导的地下党支部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插在敌人的心脏,在敌人最森严、最机密的特务首脑机关里,构建了一个党的“红色电台”,并使敌人的许多秘密行动被我党掌握。

1940年3月,地下党支部不慎暴露,张露萍等7人全部被捕。张露萍等受尽酷刑,坚强不屈,敌人从他们身上一无所获。1945年7月14日,敌人把张露萍与张蔚林、冯传庆、赵力耕、杨光、陈国柱、王锡珍7人押上刑车。刑场上,张露萍和战友们用尽全身的最后力气高呼:“打倒国民党反动派!”“中国共产党万岁!”党的好女儿张露萍壮烈牺牲,年仅24岁。

C、黑牢中的自由,陈然的《自白书》

任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

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

我不需要什么自白,

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

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

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

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

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

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

这就是我——一个共产党员的自白,

高唱凯歌

埋葬蒋家王朝!

注:

陈然,1923年12月18日出生于河北省香河县;出生后第二年即随家人移居北京。

后又因父亲的工作调动而搬家,到过上海、芜湖等地。

原来,陈然所在的那间牢房,早就被难友们打穿了一个秘密孔道,可以和楼下的难友们取得联系。通过这个小小的孔道,狱中党组织传给陈然半截铅笔和一些香烟盒纸,要他把外面的消息写在纸上传递出来。陈然忍着剧烈的伤痛,把牢房当作战场,立即投入了战斗。在一张香烟盒纸上,他端端正正地写上一《挺进报》第一期,白公馆出版。我党我军最近的胜利消息就这样秘密地传遍了各个牢房,使坚持狱中斗争的同志们受到了极大的鼓舞。陈然还设法同隔壁的黄显声将军取得联系。黄将军答应利用放风的机会把报纸沿门缝塞给陈然,陈然不断从报纸上获得最新消息。从此,我军节节胜利的消息就时常出现在白公馆的《挺进报》上,当同志们遭受到毒刑拷打时,受着疾病和伤痛折磨时,读了狱中《挺进报》,就感到浑身有力量。

D、一片丹心向阳开,女英雄江姐

“毒刑拷打,那是太小的考验。竹签子是竹子做的,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铸成的!”

她失去丈夫,又和儿子天各一方,敌人摧残她的身体,消磨她的意志,但依旧坚持着对党和革命的绝对忠诚,在监狱里也没停止战斗。

注:

第五篇联盟回忆录厂长
《八十年代的先锋文学和先锋批评:吴亮李陀访谈录》

八十年代的先锋文学和先锋批评(吴亮与新时期文学)

来源:《南方文坛》2008年第6期

时间:2008年4月22日

地点:北京紫竹院李陀家中

人物:吴亮(批评家)李陀(批评家)

杨庆祥(中国人民大学2006级博士生)

批评的开始

杨庆祥:我注意到你进入文学批评界的方式很独特,你开始是一个工厂的工人,后来因为文章写得好,被调到作协做专业批评家。一个工人成为卓有影响的批评家,在九十年代以后就很少见了,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很多精彩的故事,你能否谈谈这一过程,这与你的个人遭遇、八十年代的社会环境之间有什么联系?吴亮:这个故事我以前在其他地方也简单说过,现在可以说得更详细一些。我1971年初中毕业,1971年年底进了工厂。工厂的生活不用说,和文学没有什么联系,当时我进的是一家小厂,不是那种机器流水线式的大工厂,管理不是很严格,比较自由散漫,当然劳动也是很繁重的。那个时候呢,首先是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你知道七十年代初没有什么电影可以看,没有现在意义上的业余生活,下班回家后只能是看点书,我们这代人工作之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阅读,当然我们有时候也会出去玩啊,打牌下棋什么的,但这些都没有占据我太多时间。阅读主要是凭兴趣,阅读多了慢慢就会形成一些自己的想法。

这段时间除了看文学作品消磨时间以外,也看一些理论方面的书,当时比较偶然,我有一些朋友是干部子弟,他们家里有一些内部书籍,当时上海有一个编译小组,专门翻译内部参考读物,还有一些内刊,我记得一个美国左翼分子叫斯威奇,一个法国人叫勃兰特,这两个人批判苏联,热爱毛和中国“文革”。他们的分析提供了新的视角。当时为了配合批判苏联修正主义,还出了一些苏联小说,《落角》、《你到底要什么》等等。随着中美关系的慢慢解冻,和西方开始有接触,比如当时英国首相、日本首相刚来过,马上就出版希思和三木的传记,因为出版翻译受国家控制,出书速度很快,还有《阿登纳回忆录》、《出类拔萃之辈》等等。(李陀:有些书我都忘记了,你一提我就想起来了。)就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阅读一些与当代世界有关的传记,我最早知道球王贝利就是从哪一本传记里面看到的,但当时没有电视转播,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踢球的。

1976年之前的几年,我的一些中学同学在安徽插队,也有在内地工厂里做工人。每年十月之前他们就回来度假了,然后要混到过年以后才回去,他们都是一些爱读书的人,当时我们不大谈理论,大家都喜欢谈当时的政治,因为七十年代的前半段社会政治生活有很多波动,我进工厂的时候是“林彪事件”,批林批孔,接下来邓小平复出,又反击右倾翻案风,然后是“四五运动”和毛泽东去世。“林彪事件”以后其实我们就思考一些问题,开始反思毛泽东的路线,当时资讯很少,年纪又轻,虽然我们总觉得里面有问题,并开始讨论这些问题,但讨论几乎没什么结果,因为讨论常常会把我们引向某个危险的结论。总而言之当时看的东西很多很杂,这种阅读的范围和图书获得的渠道使我在进工厂以后获得了一个自我学习的过程,基本上是无序的,什么书都看,由于其中一些书是内部的,阅读的时候有一种紧张感,大家都会很快把它传阅,所有这些书籍可能都影响了我最早的思维方式。联盟回忆录厂长

相对来说集中看马克思的东西比较多,当时也只有这些东西可看,马克思的理论,一些文章,包括文风我都非常喜欢。《法兰西内战》、《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

八日》、《关于普鲁士的书报检查制度》等等,令人亢奋的文采,有些我直到现在还能背诵。对马克思的东西国内的出版社是不会删节的,我就直接看他们的全集,有好几十本,我早期的评论中有很明显的社会历史分析的色彩,也许与这种阅读经验有关。后来,七十年代末,中国出现了一些反映现实的作品,面对这样的一些作品,我会很自然地去使用这样一些方式来进行批评。联盟回忆录厂长

杨庆祥:也就是说其实你当时有一个读书的小圈子,好像在七十年代末这种情况比较多见。那你当时在阅读的时候就开始写作吗?写哪些方面的东西?

吴亮:当时并没有写作,但有这么一个准备期。我最早的写作实际上就是写信,和朋友交流。通信的时候经常会谈一些理论,但我们见面的时候不谈,我们知道日常生活中谈理论是很难谈的,但是写信能表达,无非就是看了一本书,有点感想,有点激动,或者如获至宝,但是具体是什么我想不太起来了,就这样一个过程。我有一些信留在安徽马鞍山我的一个朋友手里。当时安徽有个作家张弦,就是《被爱情遗忘的角落》的作者,1979年年底他到上海把他的一篇小说改写成电影剧本,叫《苦难的心》吧。当时高考已经恢复,我还在工厂里面。一天我接到他的电话,他说我是张弦,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叫黄晓中。我说是啊,他说我是他的朋友,我想见见你,我们聊一聊。当时家里都没有私人电话,他电话直接打到我工厂,于是我们就约了时间,我还记得是在上海的永福路52号,上海电影制片厂的一个招待所,专门用来给那些来改稿的作者住的。我在那里见到了张弦,他告诉我他和黄晓中很熟,因为他和黄晓中的母亲在“文革”中都作为牛鬼蛇神一起蹲过牛棚,“文革”结束后,两家经常走动。有一次张弦去黄晓中家玩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有很多信,其实就是我写给黄晓中的,张弦看了几页后非常吃惊,说想不到还有这么些年轻人在思考这些问题。

那个时候张弦已经快四十岁了,他当时是“右派”刚改正,和王蒙、刘宾雁等都是一拨人。我们认识以后他每次来上海都要和我见面聊天,很好奇地问我对这个问题那个问题的看法,其实我并不比他知道得更多,也许我书比他看得多,但他的生活阅历,他写的文学作品提供了我没有经历过的东西。来往一两年以后,大概是1980年秋天吧,他给我写了封信,说过段时间要来上海,然后说吴亮你应该写作,你有那么多想法,你写篇文章给我看看。看了信以后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我记得他每次来上海的时候都给我找一些内部电影看,当时看电影还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而且都是些外国片子。既然张弦这么说了,我觉得应该写一篇像样的文章给他看看,就是说我是为了交作业,才开始正式写文章。这时候我以前的一些朋友大多考上了大学,我们依然通信,讨论当下的问题,这个时期好像考虑问题比较成熟一些了,开始用理论方式来思考问题。但写什么呢?当代文学我那时看得不多,因为我的工厂没有图书馆,许多文学杂志已经恢复出版,但我不愿花钱去买,当时主要就看看报纸,每家工厂都有《文汇报》、《解放日报》,记得《文汇报》就发表过卢新华的《伤痕》,这些作品都知道,当时文学确实很热,后来又看了《乔厂长上任记》。张弦给我电话的时候,《乔厂长上任记》已经出来一年多了,有过很多评论,已经没有人再谈了,这些评论我好像也浏览过。我当时就是一个场外的观众,不下去踢球,就在旁边看热闹,我当时也不知道这些评论写得好不好,但当我一拿起笔,就觉得我应该比他们写得好。于是我找来《乔厂长上任记》又读了一遍,我相信我肯定能写出一篇和以前的评论不一样的文章。当时的评论都集中到乔厂长这个人物身上,认为他是一个改革者,一个铁腕人物,我说“历史的发展并不需要我们呼唤产生乔厂长式的的人物,而是要消除呼唤乔厂长的社会条件”。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这个说法很马克思,也就是说不仅仅要

消灭剥削,而且要消灭产生剥削的根源,这是同样的逻辑。除了马克思,卢梭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之类对我印象也很深,当然我那时对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非常熟,可以说耳熟能详。(李陀:这个估计你们想不到吧?就是我们那个时候其实很喜欢马克思。杨:对,我们以为你们当时都不读这些东西了。)有一句话我记得特别清楚,就是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的再版前言中说“当有人认为波拿巴是小丑,有些人说他是英雄时,我关心的则是,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历史条件使一个小丑变成了英雄”。这句话一直影响到我现在。马克思很喜欢黑格尔的一句话“,存在就是合理的,合理就必须是存在的”,这种辩证关系、发展观念对我们影响很大,而且我觉得他表述得特别有力量。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的理论框架和思考问题的方式实际上已经让我当时的思考形成了一个套路,如果说这也是一种教条的话,肯定比当时其它的教条要精彩得多,这是一个精彩的教条。另外,我的文风也相应受到影响,我一直很喜欢比较华丽的风格,我给朋友们写信的时候经常写长句子。

杨庆祥:这篇文章叫《变革者的新任务》,我记得是《上海文学》1981年第2期的头条,当时影响很大。发表的时候有没有一些波折,修改了几次?我记得八十年代初还是比较敏感的,一篇文章的发表往往很费周折。

吴亮:张弦看完我的文章后可能很喜欢吧,他推荐给了《上海文学》,稿子到了周介人的手里,周介人把我叫到编辑部去,让我修改。当时我都是写在白纸上,没有方格稿纸,周介人给了我一大沓稿纸,让我誊写,他还在我的文章上面作了些旁批,当时我文章中有一些类似斯威奇批判苏联官僚制度的句子,周介人说这个不好,现在已经否定“文革”了,毛泽东晚年说党内有资产阶级,你文章的语气让人误会你还在说党内有资产阶级。因为这样一些政治忌讳,他把我文章中一些有关体制论述的东西删掉了。其实《乔厂长上任记》作为小说并不能承载这些东西,只是当时我的想法比较庞杂,都想通过这篇文章表达出来。删掉这些内容后文章的密度肯定就减弱了,但周介人觉得很好,八十年末他给我写了一封信,内容是“:吴亮同志,大作已发,明年第二期打头。”这是我收到的第一封编者来信,所以记忆特别深刻。我当时不知道“打头”是什么意思,后来知道是“头条”的意思。后面的内容是“我们将在作协召开一个青年批评工作者会议,请拨冗参加并准备发言”。(杨庆祥:一篇文章就成名了?李陀大笑:这篇文章当时很重要,尤其是放在头条。)开会时我认识了程德培。当时文章还没有刊出来,开会后不久,周介人突然找我过去,说:“吴亮不行啊。”当时好像中央领导讲了话倡导文学创作要考虑社会效果,他很紧张,让我进一步删改文章中的一些内容,我很不情愿。过了好几年,也就是我调入作协以后,周介人对我说“:阿亮,你知道吗?那时候让你改文章的时候你一脸的不愿意。你临走的时候还留了句话,说我可以同意你们删改我的文章,但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现在看来很可惜,我的原稿都没有保存,虽然当时的看法可能比较幼稚,但从文献角度来看还是有意义的,可以看出我当时的写作背景,哪些提法是忌讳的;从我的措辞行文还可以看出在当时的语境中我对某些问题的认识程度,又有哪些东西影响了我。这篇文章发表后,周介人继续让我为《上海文学》写文章,几星期后我又写了篇东西,对话体,写着玩的,《一个面向自我的新艺术家和他友人的对话》,当时我还没看到柏拉图的对话录什么的,印象比较深的是歌德和爱克曼的对话录,这是“对话体”对我影响最大的一本书。当时上海美术馆有一个法国画家艾立翁的画展,那会儿我已经和一些画家有了来往,看完那个展览我一时兴起就写了这篇对话,从“懂”还是“不懂”开始进入话题。当时我很矛盾,一方面所谓的黑格

尔对我影响很大,所谓理念世界,绝对精神,概念的确定性,另外弗洛伊德的无意识对我也有影响,还有克罗齐的艺术就是直觉、非理性,我两者都很赞同,我在文章中就利用两个人通过对话来讨论,各自辩护,周介人看完以后说这不错,说吴亮你写社会政治方面的文章太危险,这个好。发表后他对我说,你再写一篇,这样我就继续写了十几篇,后来成了一本书。这实际上暗示了我写作的两个方面,一个是社会历史意义上的写作,另外一个是现代主义意义上的写作,后来我就慢慢倾向于现代主义的批评了。那个时候国内的先锋派还没有起来,只有朦胧诗很火,但是我对诗不敏感,当时我主要就是看叙事文学,诗看得少,几乎没有写过诗评,不过我很关心诗界的几场争论,我对争论始终有兴趣。

先锋文学出来以后,我开始亢奋,亢奋还有一个背景,当时有很多西方小说已经翻译过来了。我很早就看罗伯·格里耶的作品,主要是短篇,他的长篇当时还没翻译过来。还有《外国文艺》、《世界文学》等杂志,通俗一些的有南京的《译林》,全是侦探、谋杀案,都是《尼罗河上的惨案》这个路数,可读性强,长篇、中篇都有。另外还有《伤心咖啡馆之歌》啊,还有一些拉美的小说。我读这些小说没有什么障碍,诗可能会读不太懂,但读现代小说很轻松。

关于“85新潮”

杨庆祥:1985年可能是当代文学中比较重要的一年吧,很多人都觉得1985年是一个“转折”,你当时在选本《新小说在1985年》中也曾提到,说1985年以前都是靠朋友的介绍读小说,1985年你必须亲自去阅读,要不就读不懂。也就是说1985年有一个很大的变化,但是变化到底在什么地方,或者说是那些细节体现了这一“变化”,目前大家说得不是很清楚,包括现在的研究都没有给出令人信服的理由。所以我就想你能不能回忆一些1985年的一些人和事,比如你参加了哪些重要的会议,你写了哪些文章,从这些历史的细节里面看看能不能找到这种“变化”“、转折”的痕迹?

吴亮:这个从何谈起呢,假如我有1985年的一些日记,假如我看到一篇相关的文献,促使了我的一些回忆,我可以作一些补充。(李陀:还得将来去上海去找几个人,一块聊,大家互相激发,一个人可能回忆不起来,毕竟都快二十多年了。)这个问题可能有一个预设,根据这个预设我们会得出差不多的结论,举出一些主要的流派、作家、代表作,有过一些什么讨论什么会议,也就是一些大家都在重复的说法。你看我们能不能跳出这样一个方式,不要这么提出问题。

其实1985年也就是个简单的说法,它只是一个符号,说起1985年我们会想起那个时代的文学氛围,想起很多往事,假如我们完全是私下聊天,那会是一个日常生活的回忆,可能就会跟别人不一样了,那么假如你是文学性的回顾,我肯定就会按照问题本身去想它,别的全部过滤掉了,肯定会变得比较枯燥。1985年发表的一些作品,实际上在1984年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写出来了,但由于种种原因,压到这一年才发表出来。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段时间和美术界的“85新潮”是一样的,大家是为了方便,就这么称呼,所以我觉得,说“85新潮”实际上就是在说八十年代,就是八十年代的一件事情,

杨庆祥:你这个说得很有道理,就是说“85新潮”是整个八十年代文学艺术发展的一个结果,只是恰好在那一年比较突出而已。

吴亮:而且这一年实际上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假如我们仅仅是从发表作品看,比如《收获》、《上海文学》、《人民文学》等等,这一年确实有一些很好的作品,比如韩少功的、莫言的、马原的、阿城的。这是我们一种传统的思维方式,就像编一本文学史教材的话,肯定会说这些年度有些什么代表作。

但是我觉得八十年代文学实际上呈现的很多问题非常复杂,如果用一个时间点来切断它,或者说有一个什么样的高峰、开端、爆发还是转折,这样说虽有某种近似性,但都不够准确。

杨庆祥:你和程德培在1985年编了一个年度选本,《新小说在1985年》,当时影响很大,现在依然是我们研究八十年代文学史的重要参考资料,当时为什么要编这个选本?有些什么想法?

吴亮:当时的想法?可能当时看了一些书受到了一些启发吧。我和程德培当时在上海作协理论研究室,假如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当时已经有些很有意思的书翻译过来了,比如《流放者归来》、《伊甸园之门》、《美国的文学周期》、《1890年的美国文学》,这种回忆录加综述的、断代的文学研究的方式给我们影响不小。另外也受了别林斯基的影响,他喜欢十年一段十年一段来论述文学现象,在这种影响下,我们准备找一个点来呈现当代文学,正巧1985年的作品比较集中,于是就选择了这一年。(李陀:这一年唯一的特点也可能就是作品比较集中。)还有,我觉得有一种期待被实现了,这个期待很多人在回忆中都提到了,就是1984年的“杭州会议”,参加者有李陀、黄子平、韩少功、阿城、郑万隆、程德培、李庆西、李杭育、季红真、南帆、鲁枢元、蔡翔、周介人、李子云、茹志鹃等人,这个会上大家都十分兴奋,我现在一下子想不起来这个会上有多少故事,只记得这个会上大家非常有激情,非常天真(李陀:说天真比较准确。)。会上李陀预告明年某些杂志的第一期上会出现什么作品啊,比如刘索拉那个《你别无选择》,我记得李陀就说起过,诸如此类吧。大家都觉得文学在中国这么发展很让人吃惊,有一种“终于到来了”的感觉,大家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当时的语境中,文学可能这么发展吗?总之当时的形势让大家找到了兴奋点。1985年以后文学期刊的出版异常繁荣,我和程德培整天都泡在作家协会的图书室里,每个月新的期刊我们都会翻看,有些作品事先我们都有消息,比如莫言会有什么作品出来,韩少功会有什么作品出来。我们和作家多少都有些通信,编辑和朋友之间也会打招呼,什么作品关照一下。很多作品都发表在《上海文学》上面,《人民文学》当时在搞改革,也发表了不少新作。另外这一年的七月份我和程德培在上海的《文汇读书周报》上开辟了一个专栏,这个专栏起先在《文汇报》的“百家文坛”,叫“新作过眼录”,开始我和程德培写,后来据说报纸有个惯例,专栏不是随便开的,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都极少开专栏,为了保持一个均衡,很多人都来写那个“新作过眼录”,慢慢地它的倾向性就没有了。但我们是希望有倾向性的,所以这一年七月份开始就把这个专栏移到了《文汇读书周报》上,改称“文坛掠影”,每个礼拜一篇,这个事情本身也促使了我和程德培要阅读大量作品,我记得我们最早评论的有莫言的《透明的红萝卜》、韩少功的《爸爸爸》、王安忆的《小鲍庄》、马原的《虚构》,因为有这样一个专栏的压力,我们就会看很多作品。另外,1985年以后笔会特别多,研讨会也特别多,大家经常刚刚分手又见面,大家总是在会议将近尾声的几天里彻夜聊天,分手以后每个人脑子里面有很多计划,处于一种非常亢奋的状态,有一种迟到的青春的感觉。我那个时候已经三十岁了,感觉自己像是十八岁。另外一个就是批评的方式,1984年在厦门大学开了一个新方法论会议,当时我还没有进上海作家协会,以一个业余作者的身份,当时是周介人带队,主要是《上海文学》的作者,老周在这里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这个会是刘再复主持召开的,这时大家手里好像有点新式武器了。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大学里面的那些人他们学的理论还是反映论啊、工具论啊这些东西。我的意思是说,在挣脱旧的文学规范方面我没有太多负担,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