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精英摆脱身份忧虑的需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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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高考作为取得高等教育资格的通道更成为身份论证的重要标准,精英政治下,精英需要高考摆脱身份忧虑现实存在也可以被解释,只是社会理解仍有障碍。本文即由此发端提出关于身份忧虑的教育社会学思考,希望引起更多的关注从而催动公众行动力。
[关健词]高考需要 精英 身份忧虑
教育是人类社会化的重要工具。从农业社会的男耕女织到知识经济时代的电脑培训,人们在不同生理阶段通过理解各种教育性符号,如语言、行为、规则、理念,增强自身生存能力的同时推动着社会的发展,政府、企业、家庭等诸多社会单元也在这一过程中的逐渐完善。如此,“受教育”成为社会人尤其是社会精英的需要在精英导向的社会应当是可以解释的。以高级人才选拔制度为参考看中国精英的需要,当20世纪50、60年代有利于工人阶级的“积极区别对待”体系在世界范围高等教育民主化运动中建立并开始影响社会主义国家,无产阶级出身的孩子在升入大学的竞争中有了优先权,即使他们的正式资格不如非体力劳动家庭出身的孩子。1949年之前的中国,绝大多数高校学生来自社会优势阶层和富裕家庭,1952年高校学生中工农子弟的比例达到20.5%;1958年55.28%;1965年则为71.2%。其次是改革前的农民问题,社会分层在再分配体制基础上建构,社会成员首先被划归为农与非农两种身份,其本质是国家依靠对社会资源的绝对控制来影响和决定个人的社会地位。由于两种身份群体之间存在商品粮供应、正式工作、稳定收入以及相应一整套福利政策的天壤之别,这种分层机制下的高等教育,对于农业人口来说,是其能够实现向上社会流动的重要机会,只要能升学,就意味着身份的质变。再者看文革后的高考人员组成,报道指出“就社会阶层而言,高考对于文革中失去权力的干部阶层和几十年来被出身成份压在底层的家庭更有一种解放感。考生们怀着一种奇特的感恩意识,大多数考生对能否考取似乎并不十分在意,首先在意的是自己终于得到了参加竞争的资格,这种考试心态为后人所难以想象……”最后,比较近的,根据北京理工大学教育科学研究所杨东平教授2004年的统计资料,43所重点高校若干阶层子女的分布如下:干部、管理人员15.3%;专业技术人员16.6%;工人13.4%;农民27.3%。出身于工农家庭的高校学生逐渐减少,各种上层社会集团子弟大量挤占了高等教育的名额,社会资本分配对于教育资源分配的影响可见一斑。在精英政治深刻干预下的中国社会,精英对于教育尤其是高等教育的需要现实存在,并且这种需要不仅体现在高考资格上更表现于对高考选拔中选择权的要求。